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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当寒星从医院开着她的雪肤莱回到司徒睿公寓时,已快六点钟了,寒星忙冲了一个澡。换了前一天买的白色礼服,在脸上化了一个精致的宴会装。在手上绑上一条白色的丝巾,把头发随便盘一个髻。寒星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已,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时,手机响起,寒星接起道:“我已准备好了。”司徒睿道:“那好,我马上回去接你。”说完挂断了电话。
当寒星打开房门那一霎那,司徒睿竟傻在当场。寒星没注意司徒睿的表情,她的目光放在了司徒睿打扮光鲜的外貌上了。心想都打扮好了,真可谓狡兔三窟呀。也不知外边,有多少个像自已一样的人物。心里有几分不快闪过。但心下又想,自已只是一个契约人儿,没有这个权力,管得这么多。寒星轻叹一声道:“现在就走吗?”司徒睿轻咳一下道:“好。”刚要转身下楼又停下来,道:“你怎么没戴首饰?”寒星看了看司徒睿道:“我不大喜欢。”
司徒睿转过身去走向电梯道:“走吧。”寒星紧跟其后。上了车,司徒睿一直没有说话,把车开到一个金店门口后停了下来。转过身对寒星道:“下车,给自已挑一件像样的首饰。”寒星看了看司徒睿道:“你觉得有这个必要吗?”寒星非常不喜欢打扮得珠光宝气的,她觉得俗气。司徒睿转过身看了寒星一眼,并没有说话。在他交往的女孩中,就是他不给他买什么,她们也会主动要的,像今天寒星这样,还是头一次。他看不透寒星的目的。她既然同意和他签协议作他一年的妻子。不就是因为钱吗?那么今天她这样做算什么?和他装清纯吗?他司徒睿可不是一般的人,怎么可能受他的迷惑。司徒睿冷冷地说道:“错过了,你再也没有机会了。”寒星静静地看着他的背影,后车镜中的司徒睿,脸上竟是不屑。寒星冷冷地道:“走吧。”说完把脸转到了一边,一路上谁也没有说话。懂你的人真的无需解释,不懂你的,就算说了,也未必明白。
车停在了阳明山上的一座别墅前,寒星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座着没有动。司徒睿在众多车中间,找到一个车位,停了下来。并没有回头,只是低低地道:“到了,下车吧。”寒星推开车门,走下车来。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心情舒坦多了。寒星一直为司徒睿看扁了自已而心里不舒服。司徒睿静静走到寒星身后道:“走吧,进去吧。”说着伸出胳膊,寒星心里是瞒不愿意的。可是既然答应了,就算做戏也要做得像。把手轻轻放到了司徒睿的臂弯里,两个人一起走进院中。迎面走来一个穿白色制服的仆佣,“大少爷。”司徒睿点了点头道:“先生夫人在哪里?”“在厅里招待客人,少爷。”
“那好阿金,你去忙吧。”那个叫阿金的一直用眼睛打量着寒星。心想大少爷虽然在外边有很多绯闻女友但是从来没有带女子回家过。今天倒是奇了怪了。说完直接带着寒星走进了大厅,大厅里灯火通明,帅哥美女如云。当寒星出现在大厅门口的时候,一直喧嚣的大厅里,一下子就安静下来,所有的人都被她的脱俗气质给惊呆了。正在和朋友讲话的司徒景鑫夫妻,对突来的安静心里一惊。夫妻对望了一眼,转过身去,看见自已的长子。带着一个如此清秀的女孩出现在家里,心里是又惊又喜。只是不清楚那女孩的来历,可别是什么二三流的小明星吧。司徒景鑫向客人们举了举杯,转向音响师。做了一下手势,欢快的音乐再一次响起。大厅里各人间继续谈论着各自感性趣的话题。
司徒景鑫看了几眼妻子司徒恩惠。司徒恩惠和丈夫结婚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会意地点了一下头,直接向儿子走过来,抱住儿子的肩膀,看似亲热,内藏玄机,在儿子耳边轻轻地道:“跟我到书房来。”然后笑着向寒星点了点头。司徒睿看了一眼母亲,他知道她想干什么,拉着寒星的手道:“跟我来。”寒星默默地跟在其后,来到书房外,寒星拉了拉司徒睿的衣角,司徒睿转过头来看着寒星。寒星道:“我还是不要进去了。”司徒睿看了寒星良久,道:“还是一起进去吧?如果不行的话,我们的合约就此解除。”寒星知道,合约解除那将意味着什么。她没有再说什么,低下头静静地跟在司徒睿的身后。
司徒恩惠眼睛盯着司徒睿,一句话都没有说,三个人只是那样静静地站着。司徒恩惠终于还是没有耗过自已的儿子。率先说道:“说说吧?这位小姐是?”司徒睿并没有回答,只是转过身看着寒星,寒星会意地点了点头道:“我叫尉迟寒星,是港大建筑系大二的学生。”司徒恩惠看向自已的儿子,好像在问司徒睿,司徒睿轻咳数声道:“妈,她就是我要结婚的对像。”司徒恩惠看向寒星,很清秀的一个孩子。只是不知她的出身是。于是问道:“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怎么认识的。你的父母是干什么的。”就差没把她家祖宗十八代全问个遍。寒星笑了笑一一作了回答。
司徒恩惠看着寒星笑笑,看似对寒星的应答很是满意。司徒睿看着母亲道:“不用问爸爸的意见吗?”
司徒恩惠道:“这个主我还是能够作的。”说完从自已手腕上摘下一副子母绿的手镯,戴在了寒星的手上。寒星刚想缩回手去,司徒恩惠道:“这是我给长媳的见面礼。”寒星看着司徒睿,司徒睿没好气地道:“妈既然给你,你就拿着。”
司徒睿很是气恼,本以为找一个女孩来顶事,如果不相中,他也好有个理由,就算是相中,又怎样也不过是一年的夫妻,一年后他会以夫妻关系不合为由,给寒星点赡养费,然后提出离婚。
没想到一向挑剔的母亲竟然一眼相中了尉迟寒星,这是司徒睿不即防的,但也是意料中的事。
司徒恩惠道:“出去吧?现在客人也来得差不多了。”
当司徒恩惠一行三人,再次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司徒家的另俩位公子也早已出现在大厅里,他们用眼神询问着司徒睿,司徒睿假装没看见,把脸转到了另一边。
司徒恩惠扯着寒星的手来到司徒景鑫身边,道:“老公,你看这女孩怎么样。”司徒景鑫在商场打拼三十多年,什么样的人物没有见过。他看着寒星的眼睛良久,转过身看着司徒恩惠道:“老婆的眼光一直独具一格。”司徒恩惠浅笑道:“那是当然。”然后把脸贴在老公的脸夹上道:“打铁还须趁热。”司徒景鑫看着妻子,司徒恩惠笑了笑道:“夜长梦多。”俩夫妻彗心地点了点头。司徒家其它俩位少爷看了一眼大哥道:“这个女孩不错,挺有眼光的。”司徒睿恶狠狠地瞪向两不怕乱子大的个弟弟道:“是不是想让我拉你俩下水。”司徒二少和三少做一个怕了的动作,转身和寒星攀谈起来。寒星一直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浅笑。
司徒睿看着俩个弟弟缠着寒星说东说西的很是不舒服。但在这个场合也不好发作。只是气鼓鼓地看着俩个弟弟,老三司徒峰假装没看出来大哥要杀人的眼神。对寒星道:“你叫尉迟寒星,我叫司徒峰,你可以叫我阿峰,我叫你星星行不。”寒星看了看司徒峰笑了笑道:“你叫我寒星就行。”司徒峰继续不怕死地道:“可以请你跳一只舞吗?”司徒睿忙拉过寒星,道:“司徒峰,你不要太过分呀!”司徒奕和司徒峰互看一眼。明白大哥已沦陷了。
司徒家的大家长,司徒景鑫走上台,向音响师方向伸了伸手,拿起麦克道:“谢谢大家能来参加我的生日晚宴。”说完深深鞠一躬。“今天还有一个喜讯要通报给大家,我的长子司徒睿与尉迟寒星小姐在今日定婚。”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这对碧人,掌声雷动。男人们都在暗自议论着这个寒星是怎样的出身竟然让司徒家的大家长公布喜讯。女人们则向寒星投来嫉妒的眼光。
寒星不喜欢这种被人关注的感觉,让她浑身不自在。攥着的手心全是汗,司徒睿走过来,握住寒星的手,这让寒星心安很多。司徒睿用牙缝子道:“笑得自然点。”寒星略显绷紧的脸上硬抽出一丝丝笑容。看上去是那么甜美。司徒睿这一动作看在别人眼里,就像一对小人儿在说悄悄话。那份恩爱,真是羡煞旁人,引起一阵嘘吁声。
当舞曲响起来的时候,司徒睿带寒星跳起了第一只舞,司徒睿一套乳白色的西装陪衬着寒星小吊带裙,真是一对金童玉女呀!恭喜声此起彼伏。司徒俩夫妻乐得合不拢嘴了。
一场舞会竟如此累人,寒星心里暗叫吃不消。司徒睿和寒星跳完一只舞后,就转身奔向那些花花草草去了。和司徒睿跳第二只舞的一个黄发妞,还向寒星投来挑衅的目光。寒星看着都觉得好笑,觉得无聊至极。
寒星趁人不注意偷着走出大厅来,到得院子中,司徒家的院子真大,有假山,有喷泉,还有一排紫藤架。在紫藤架边上有一个秋千,寒星静静地坐上,屋里的音乐传出来。寒星闭上眼一边荡着秋千,一边哼着歌曲。
“挺悠闲呀!”突来的一声男生,把寒星吓了一跳。差点从秋千上掉下来。张开眼看清来人,“司徒睿,你走路都没有声音的。”寒星一边拍着胸口一边道。“你是这场晚宴的女主角之一,怎么能这样失礼跑出来呢?”寒星斜视着司徒睿道:“搞错没有,你才是主角,我只是配合你演这场戏的。”司徒睿一声不响地注视着寒星,寒星怯怯地低下头道:“再者说,我一个人也不认识。唯一认识的只有你。可是你又在哪里呢?”寒星的语气中充满了委屈和埋怨。司徒睿温怒地道:“好了,进去吧?”说着拉着寒星的手就往屋里走,寒星的脚还没来得急着地。被他这样一拖,跌倒在草丛里,把膝盖滑破了。寒星哎呀一声,司徒睿转回身,俯下身道:“怎么搞的。”语气中带有责备的色调,寒星委屈地掉下了眼泪,泪滴刚好落在了司徒睿的手背上。司徒睿这下慌了,道:“那伤了。”寒星还是不说话。“别哭了,到底是哪里伤了。”司徒睿一着急语气竟重了几分。他拉高寒星的裙摆,用手一摸竟然黏黏的。司徒睿道:“出血了。”说着抱起寒星向房子里奔去。
在所有人的震撼下,司徒睿抱着寒星直接走上楼去。司徒家的人互相看了一眼,他们知道,司徒睿动心了。
上了二楼司徒睿自已的卧房门前,一脚踹开房门。直接将寒星抱到床上,然后走出去。一会功夫再一次走进来,手上却多了一个医药箱。司徒睿急急打开,用药水慢慢冲洗起伤口起来。寒星疼得向回缩了一下,司徒睿抬起头看了寒星一眼道:“疼吗?”寒星摇了摇头。眉头紧皱着的司徒睿,手上的动作轻了许多。
其实寒星腿上的伤并不重,只是擦破了皮而已。但是伤在膝盖回弯处,一动起来疼痛是难免的。
当天晚上,司徒睿和寒星没有回去,就在阳明山上住下的。寒星和司徒睿没有正式结婚,所以她提出不能住在一起,司徒睿把她抱到了客房。本来寒星是不愿意让司徒睿抱着的,可是她刚想提出,就被司徒睿瞪视着憋回去了。晚上寒星刚要睡下,一阵敲门声响起,寒星道:“谁呀?”
“我,司徒睿。”
寒星心想,又是什么事呀。一蹦一跳地去给他开门。打开房门,道:“怎么了?”司徒睿递给寒星一片消炎药,道:“吃下它。”寒星点了点头。“嗯,去睡吧。”说完转过身去离开了。
寒星刚想往回跳,敲门声再次响起。寒星无奈地摇摇头道:“怎么回事,烦不烦呀。”说着转回身去又跳了回来,在打开门的同时道:“噢呀,司徒睿你怎么这么烦呀。药一会我就吃。”在说的时候,眼睛闭着,鼻子紧紧着,眉毛紧缩到一起,样子十分可爱。
“尉迟姑娘长得真清秀。”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寒星立马挣开她水旺旺的大眼睛,司徒恩惠站在她的面前。寒星干巴巴地笑了两声道:“对不起,伯母。我不知道…”
“没关系的。我可以进去坐一会吗?”寒星叠叠地道:“快进来,快进来。”说完把司徒夫人让进了屋里,关上房门走到床前,司徒太太道:“坐吧!怎么样,还缺什么吗?”
“不缺什么,谢谢伯母。”司徒夫人笑了笑道:“我的睿儿真是好福气,竟然遇见了你。”寒星心里苦笑,哼,我们只是交易。但是嘴上并没有说,道:“伯母,过逾了。”司徒太太笑笑道:“睿儿这孩子性子倔,以后你可得担着点。”寒星眯着眼睛假笑着。司徒恩惠拉着寒星的手,道:“这男人呀,就像小孩。你不能离他太近,也不能太远。近了吧,他会觉得你烦。离得远了呢?他会觉得你不重视他。这也是刺猬效应。”“刺猬效应”寒星听说过,它来源于西方的一则寓言,说的是在寒冷的冬天里,两只刺猬要相依取暖,一开始由于距离太近,各自的刺将对方刺得鲜血淋漓,后来它们调整了姿势,相互之间拉开了适当的距离,不但互相之间能够取暖,而且很好地保护了对方。
寒星看着司徒恩惠道:“有些事情,不是谁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然后淡淡地笑道:“不过,我会尽力的。”司徒太太笑了笑拍着寒星的手道:“我看好你。”说完站起身来道:“那好,你先休息吧。我回去了。”寒星送司徒太太到门口,司徒太太道:“快去休息吧。”寒星温柔地笑了笑道:“伯母早点休息。”司徒太太点了点头,转身走了。寒星目送司徒太太离开,才转回身来,锁好门,休息了。司徒恩惠非常喜欢寒星的个性。
可能是太累了,一觉睡到日上三杆。当寒星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已上班走了。只有司徒睿还坐在楼下的大厅里的沙发上坐着,昨天夜里的喧哗景象早已不复存在了,可能原来就是这个模样吧。
寒星走到楼下,司徒睿头也没有抬地道:“去洗漱一下,然后下来吃东西。”“噢。”说完再一次上楼去了。
等寒星和司徒睿再次回到公寓的时候,已是中午了。司徒睿坐在客厅沙发上,在笔机本电脑上看着股票。寒星收拾完自已的东西后转向司徒睿道:“想吃点什么吗?”司徒睿抬起头看了看寒星低下头道:“你随便做点什么,吃完下午我去上班。”说完抬起头又道:“你今天没有课吗?”寒星道:“今天是周五,我没课。下午我想去书店买些书回来。”司徒睿没有说什么,从包里拿出一张金卡,递给寒星道:“看看还缺什么补齐。”寒星没有说什么,直接走进厨房里,寒星特别不喜欢别人用钱来砸她。有钱能怎么着呀,有什么可装的,装个屁呀!寒星在心里暗骂,但是嘴上确没有说什么,打开冰箱,拿出两个鸡蛋和一个西红柿,把冰箱底层打开,拿出一袋排骨。先用电饭煲把米饭做上,把排骨洗好放进高压锅内,把调料包放进去,添了一些水,插上电,做起来排骨汤来。洗了洗西红柿,把两个鸡蛋用打蛋器打好,做了一个西红柿炒蛋,看看时间,米饭还没有好,走到冰箱处,看看还有什么食材,从中拿出点油菜和香菇,再从低层拿出点鲜肉,先烧一锅水,再把肉切成矩形。洗好菜,把香菇一个切成四半,一切准备就绪,把香菇和油菜分别撂水,然后把马勺里放上油,油开后,放葱姜蒜,爆香。放酱油和盐,把撩好水的菜下锅爆炒。当炒菜熟后,排骨汤和米饭也都好了,刚好吃饭。
寒星觉得奇怪,司徒睿这人,在外边什么没有吃过,怎么喜欢让她做各种吃食在家里。虽然她,没事时喜欢做饭,但是就是不想给他做。这人从来没有什么好话。
寒星盛好饭,走到司徒睿身边道:“喂,可以吃饭了。”司徒睿头都没有抬地道:“知道了,以后不许叫我喂,我有名字的。你可以叫我睿,或是老公或是阿睿。就是不能连名带姓地叫,或者喂。”寒星不情不愿地道:“噢。”了一声。司徒睿抬起头来瞪视她。寒星咽了咽唾液道:“知道了,司徒睿。”司徒睿狠狠地瞪了寒星一眼。寒星爽朗地道:“知道了,睿。”说完转过身去做了一个呕吐的动作。
寒星本性是一个开朗活泼的小女孩,自从认识司徒睿后,他说话没好话的嘴,就让她很是压抑,话也少了很多。
一顿饭吃完已是下午一点多了,寒星收拾完,拿着包打算出去。可是司徒睿还没有走的打算。寒星轻咳一声道:“我要去超市买点东西?”“你等我一会,我送你去。”司徒睿头都没抬地道。“不用了,我自已开车去吧。”司徒睿抬起头看了寒星一眼。没有说什么。寒星开门走出去,开着车,在路上悠闲地开着车。把车停到超市门口,下车走进超市,在食品区转悠。挑选了整整一车的食材,还买了一个奶锅,做酸奶用的。寒星非常喜欢做吃的,无论什么都喜欢做。
一个小时后寒星拿两个大购物袋从超市走出来。把东西放到车上,开着车向医院的方向走去,拿出电话。这么多未接电话。其中就有希渶的。她忙把车停在路边,给希渶拨过去。就听着希渶哇啦哇啦的说起来,寒星把电话拿离耳边,希渶的声音足有120分贝。寒星怕了地道:“你慢点,小声点说。”希渶道:“你和司徒睿定婚了,是真的吗?”寒星皱着眉头道:“你那里听来的。”希渶道:“大小报纸都有报道。星星是真的吗?”寒星苦笑着道:“是真的。”希渶气呼呼地道:“那你怎么不早和我说呀!”希渶急拉哇啦不依不饶地道:“你能不能行了,我们还是不是朋友了。”寒星再次把手机拿离耳朵,分贝再一次升高。寒星也大声道:“你能不能听我说话,你大爷的。”希渶静了下来。寒星道:“明天上完课,我再和你说,行不。”希渶喃喃地道:“那好吧?我告诉你呀,星星。我必须是第一个知道的。”寒星笑了笑道:“行,行,行。明天早上,我去学校直接去寝室行不。”希渶道:“我知道了。”寒星叹了口气。开车去了医院。